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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姜漪眠原本混沌的大脑清明，想要从两名宫女的手中挣脱。
挣脱不得，她扬声大喊：“太后，皇上，这是何意？”
“妖女，休要蛊惑人心！”
钦天监正使挡在姜漪眠身前，满脸正义凌然，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憎恶。
“妖女？”
姜漪眠错愕，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
她知道太后喊自己过去是为了试探，后面无事发生，本以为已经相安无事，没想到她还是被摁上了妖女的名号。
周少风的隐忍，柳思婉的激动，宁王的志在必得，姜漪眠都看在眼里。
心中升起一股凄凉。
在场的人竟然都希望她去死。
她将视线落在谢凌枭的身上，不出一秒，皇上便挡住视线：“枭儿年纪尚小，心思浅薄，受你蛊惑，不过有朕护着，你别在妄想他能救你。”
“就算是做鬼，皇上也该让人做个明白鬼。”
姜漪眠放弃挣扎，任由宫女把自己绑在木桩上，唇角扯开一抹嘲讽笑意：“皇上仅仅凭借着旁人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民妇是妖女么？若是旁人包藏祸心，蓄意陷害，皇上又该如何？”
“你的妖术确实厉害，但我这么多年学习的本事也不是吃素的。”
钦天监正使信心满满：“符纸验不出来你的真身，我还有别的法子。”
姜漪眠闭上眼睛，终是反应过来。
今日进宫，不论她是否是妖女，都必死无疑。
越是到这种时候，她的大脑越是冷静，安静的站在台上，冷冷目光掠过台下。
对上柳思婉的目光，更是停留几个呼吸。
柳思婉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
为什么，姜漪眠都如此狼狈了，还能如此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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