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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杠
“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阮念橘才敢开口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跟天玄宗讨要一笔债，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力挺你们天玄宗？”
沈独酌伸手挽起她耳朵的一缕头发，询问道。
温柔的触感让阮念橘的耳朵不禁颤抖了下，但这一刻的阮念橘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满脑都是沈独酌问的问题。
好家伙，他到底是跟谁学来的，这跟女人爱问的千年难题有什么区别。
“我相信夫君这么做肯定有夫君的道理，小阮我呀，肯定是站在夫君这边的。”
好在她跟天玄宗没什么感情，说起这话来，脸上的表情更多了几分真诚。
沈独酌的脸上逐渐浮现一丝笑意，他大手覆盖上阮念橘的双眼，揉搓了几下，轻笑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出手的时候会让他们痛快一点。”
“......”
别闹，咱能不能不要这样打打杀杀的，阮念橘又开始咬手思考问题，要是沈独酌真对她师兄她们下毒手，她能在旁边坐视不管吗？
换句话说，如果沈独酌真的将天玄宗灭了，她还屁颠颠地跟在他的身旁，这样真的不会被后人编进书籍里遗臭万年吗？
不过天玄宗这么大个门派不至于这么不堪一击吧，只能祈祷师兄和那个未见过面的便宜兄长一切安好，顺便再识相点，遇到沈独酌就赶紧夹着尾巴做人。
“我能听听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阮念橘好奇的问道，也避免自己后续触碰到他的逆鳞。
“你真的想知道？”
想起这段往事，沈独酌的眼神升起一丝戾气。
阮念橘虽然看不到沈独酌说话时的表情，但听出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阮念橘咽了下口水，讨好地说道：“如果说起这段过往会让夫君觉得难受的话，那夫君还是不要谈起这件伤心往事了，身体要紧。”
沈独酌沉默了几息，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呢，我永远永远都会站在夫君这边。”
阮念橘按住心脏，小命要紧，什么恩缘情仇完全不想知道。
沈独酌听到她这么坚定的语气，内心不禁有些触动，他真的值得她对自己这么好吗？
真到他手刃仇人那天，他们是否还能像今日这般相处，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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