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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变得异常的温柔起来，“以后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杜雪曼眼睛闪闪发亮，不住的点头：“我知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充公文包里拿出几沓纸。
陈天明接过来一看，那些纸张有些发黄了，显然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
只见上面勾勾抹抹的，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字迹了。
他仔细查看一遍，最后一张纸上涂鸦一片，在右上角勉强看出几个字，“王道成”
、“乔为民”
、“宋元平”
，三个名字用圆圈圈起来，下面分别画着一条竖线，标着“50万”
、“30万”
、“20万”
字样。
陈天明转头注视着杜雪曼：“你这是在哪发现的？谁的？”
“我在垃圾桶里看到的！
看这字迹，可以确定是副厂长林斌的！”
杜雪曼盯着那张纸，“看样子应该是以前记的笔记，现在扔掉不要了！
这能不能作为证据？”
陈天明摇了摇头，虽然按照常理推测，这肯定是林斌行贿的记录。
但是无论反贪局还是纪委，都不会理会。
这可以有一百种合理的理由解释，完全不像上次李茉莉记录的那么清楚，可以直接当成证据。
杜雪曼一脸的沮丧。
“天明，实在抱歉！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陈天明急忙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雪曼，别这么说！
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要是随便都能发现他们的证据，他们也不会快活这么久了！”
杜雪曼脸上又绽放出笑容。
陈天明忽然问道：“对了，反贪局的王志飞科长，带人来调查了吗？”
杜雪曼一愣：“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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