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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郁之年立马想要补救一下：“你爷爷没什么大问题......”
“我要听实话！”
小九九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郁之年看。
郁之年想了想，这才低声道：“不久前你爷爷的坟被人挖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呢？我爷爷的骨灰呢？”
小九九迫切地追问道。
闻言，郁之年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我们没有找到你爷爷的骨灰。
陵园的监控也被人涂黑了，我们什么都看不到，那些人可能把你爷爷的骨灰也偷走了。”
“去查啊！”
小九九气鼓鼓地：“都有人偷骨灰了，你们还不调查吗？”
郁之年对上气势汹汹的小九九，扯了扯唇角，很快又收敛了笑意。
这丫头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他尽量语气柔和了一些：“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情，只是我们需要你的一点帮助。”
“喵~”
【说了半天，他就是想要知道雷符是怎么画的】煤球在旁边看得透彻，直接说了出来。
小九九瞥了他一眼：“说了那么多，你就是为了雷符。”
“是。”
郁之年也不避讳，直接了当：“我就是想要知道，雷符跟雷符之间有什么不同。”
小九九耸耸肩：“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同。”
“嗯？”
“不过是功力问题而已。”
掏出了一张新的雷符丢到郁之年的手里。
她声音有些冷淡：“这是我画的。”
郁之年看着手里这张压根看不出门道的东西：？
“这是什么符？”
怎么会有那么乱七八糟，看不出阵法的符？
“雷符啊！”
小九九轻哼一声。
郁之年：......
“这雷符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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