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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哪条律法规定谁先看见就是谁的？”
“小贱人，你一定要跟老娘抢是吧？”
“人老珠黄了还出来卖，你也不照照镜子。”
“你骂谁？”
“骂你怎么了？”
“今天不教训一下你这个小贱人，老娘就不姓王。”
“来啊，看谁教训谁……”
季怀安刚弄清状况，两个女人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快走……”
他一把拉住红莲，逃命般地跑了。
“少爷，不进去坐坐？”
红莲问。
“没兴趣……”
他撇了撇嘴。
青楼这种古老的文化，体验过就行了，况且这里人生地不熟，万一染病岂不悲哉。
少爷转性了？红莲有些惊讶，她突然发现少爷已经很久没有逛青楼了。
自从做了少爷的贴身丫鬟开始，少爷一共也就逛过几次，而且都是为了杜娘子，看来少爷真的变了。
季怀安此时也在想韵儿跟孩子，已经数月不见，小家伙肯定长大了不少……再等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夜轻寒的消息，就先回家。
两人心不在焉地走着，很快便看到了一座三层的楼阁。
飞檐角，琉璃瓦，重楼飞阁，颇为不俗。
此时阁楼前聚满了人，全都是年轻的公子哥儿，显得十分热闹。
“这些人在干什么？”
红莲好奇地问。
“过去看看。”
凑热闹是人的天性，他也不例外，况且本就是出来游玩的。
两人挤进人群，只见楼阁名为：文曲楼。
大门一侧挂着一幅上联，写着：“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吓喝水，水落石出。”
门口摆放着桌椅，笔墨纸砚。
几名才子看着上联，正在跃跃欲试。
季怀安好奇地拉住一名公子：“请问，这是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
那人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季怀安，问：“公子是外地来的吧？”
“嗯！
路过苏州宝地。”
他没有否认。
那人点头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是试才大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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