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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很少开这种玩笑，倒不是荆涛在这方面有多正经，是他不敢轻易触碰这根敏感神经，毕竟，芮晓枫有“约法一章”
在那挡着呢，就不要轻易去撩拨这根神经。
显然，芮晓枫听懂了他话的意思，抑制住内心的躁动，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颤声说道：“别没正经，我得去陪素素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荆涛被这一通电话搅得难以入睡，“独守空房”
的他，看了看表，已是深夜，不知素素生了没有，他终究有些心不甘，很想给邵冲打电话，但还是没打。
他心里仍然想着刚刚发生的王福军被刺案，也就想起跟方紫卿没有说完的话。
想到这里，他就给方紫卿发了一条微信：睡了吗？
很快，方紫卿回道：还没敢睡。
荆涛给他发去一个问号。
方紫卿回复道：刚才你不是说过会给我打过来吗？
荆涛恍然大悟，回道：抱歉，刚忙完，通话方便吗？
方紫卿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
荆涛接通电话，小声说道：“打扰你休息了。”
方紫卿说：“我在老爷子家呢，今天是我的班。”
“那不会影响老人家休息吧？”
方紫卿说：“我爸睡得正香，鼾声如雷，放炮都吵不醒他，这都是公园噪音的功劳，白天吵的他睡不着觉，他晚上睡得可香了。”
荆涛说：“你放心，这个问题迟早会解决的。”
方紫卿说：“这个不算什么事，原谅我白天的不冷静，你千万别被我带偏了节奏。”
荆涛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给我说说那个王福军的情况。”
方紫卿说：“这事你不该管，无论是谁扎了他，我相信，结局也是不了了之，所以，你省省心，好好过你的新婚生活。”
“我不是要管，本来我也管不着，有公安局呢，我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一两句说不完，还是等你回来有时间面谈吧，别让弟妹骂我不懂事。”
荆涛当然不能跟他说自己“独守空房”
的事，就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别有用心说半截话，我至于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吗？”
“哈哈哈。”
方紫卿大笑，说道：“哪有你这样当官的，事事都这么较真还不得累死！”
“别啰嗦了，快说说王福军怎么回事？”
方紫卿说：“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我了解到的王福军最近的一些情况，首先声明，我这些话只讲给你一人听，不能当做破案依据，因为我不是农行的人，基层的农信社是从农行分离出来的，对农行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况且一些老关系都还在，所听到的都算是小道消息，登不了大雅之堂，更不能当做呈堂证据，无论我跟你说了什么都算是传播小道消息，这一点你务必答应我。”
荆涛认真地说道：“我答应你！”
“好！”
方紫卿这才说道：“你刚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说过，银行是个特殊的部门，每一笔贷款的背后，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利益链条，发生在农行姓王的身上，就更不奇怪了。
你是不是对这句话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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