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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不经意地握住了张月的两个手臂，却明显感觉到，张月的右手衣袖下确实缠着布，而左手衣袖下什么都没有，只是手臂肌肤。
她面露疑惑，看向张月的右手臂：「阿姊受伤了？」
张月连忙收回手，笑道：「为了赶紧上演《狐姬送婴》，前段时日，我们着急赶工改造戏台机关，结果不小心被锯子划破了。
没事！
」
顾雁恍然，忙嘱咐道：「阿姊下回当心。
」
「那是自然！
」张月笑着应道。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
颖王转身向外走去，张月连忙恭敬送他们出门。
直到颖王车驾启行，她依然领着一众伶人守在戏馆门口，目送车驾远去。
——
回到王府，卫柏径直带容娘回到西园寝阁，说在外奔走了整整一日，让她赶紧卧榻静养。
今日一天都在外面，顾雁还得遵照女医医嘱，每日换贴膏药敷在后腰。
这几日换药，她都屏退侍从自己来换。
今日卫柏在府中，她亦如此表示。
卫柏依她心愿，留她单独换药，去了偏阁换衣。
她俯趴在榻上，刚换好药，便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她回头，见卫柏已换好衣裳，又回到寝阁。
见他径直坐到榻边，顾雁下意识便一阵紧张。
卫柏俯首凑近她，轻声说道：「医师嘱咐，每次换好药后最好按揉患处，帮助膏药尽快发挥效用。
这几日你都是让石榴帮你按，今日我帮你按，如何？」
「这等小事，怎么能劳烦殿下……」顾雁面色一慌，便要起身。
然而卫柏却一手将她摁回榻上，而他的另一手，已按在了她的后腰上。
「这又如何不可？」卫柏淡然应了一句。
他说话间，顾雁只觉腰间骤然传来一道力量，她脱口哼了一声。
卫柏瞳仁里的墨云骤然浓重。
他低声问：「要轻点么？」
顾雁涨红了脸，轻声应道：「再轻一些。
」
「好。
」卫柏调整着力道，又问，「这样好些了么？」
「嗯，正好合适。
」顾雁趴在榻上，全身紧绷，拼力忍耐着声音，全然不像石榴按揉时那般放松自在。
卫贼手上的力道比石榴更大一些，但她适应之后仍能承受。
很快，后腰处绽开一股火辣的痛觉，似在患处肌肤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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