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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
开心的时间，总是很短暂。
......
顾司礼醒来后，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起初，是能够意识清晰的说话交流。
接着，可以从床上独立坐起来，进食，喝水。
再然后，就是能够下床走路，虽然一会儿就会累，但是相比之前，动不动陷入昏迷，需要抢救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
况且，时间才刚过去一个星期。
日子还长。
云柠相信，顾司礼总会能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这天，云柠正坐在病床旁边，给顾司礼削苹果。
清甜的气息，将消毒水的味道冲得很淡。
顾司礼半靠靠在病床前，目光凝在云柠转着水果刀的纤手上。
根根白皙漂亮。
顾司礼在无数次发病昏迷时，都能感受到她的手，轻抚过他的脸颊耳边。
活着真好。
男人想。
他可以再次拥有和陪伴他最爱的女孩。
云柠细心地将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碟子里。
随后，又用叉子叉起其中一块，递到顾司礼的嘴边。
顾司礼却没有张嘴，目光盯着女孩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云柠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顾司礼点头：“有。”
云柠摸摸自己的脸：“有什么？”
顾司礼笑了，伸手刮刮她的鼻梁：“有我喜欢的样子。”
云柠：“......”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肉麻的话了？
她直接将苹果塞进顾司礼的嘴里：“还是先吃水果，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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