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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愤恨。
宋知南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你就是一个秘书而已，我们宋家要辞退你，还用得着拐弯抹角吗？”
姚萃：“……”
她不理会宋知南，而是去看宋云清。
就是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宋云清毫不怀疑楚洛的话。
“洛洛，你能拿出确切的证据吗？也好让她心服口服！”
楚洛点头，“当然有。”
“有纸和素描笔吗？”
“有，当然有。”
宋知南连忙让佣人去拿了画板和笔过来。
楚洛直接拿起笔，开始在画纸上作画。
一边画，一边道：“一个人的可以靠整容来改变面相，但是改不了运势。”
“都说相由心生，你的长相在你做孽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唰唰唰地画着。
姚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坐在一边儿看她画画的宋云清夫妇，在看到画板上渐渐显露出来的人物面貌的时候，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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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她？”
“她不是死了吗？”
宋知南好奇地看着画板上的人物，五官其实很豔丽，比现在姚萃的长相要好看得多。
只听说过往好看了整，还是头一次见到过往平庸了整。
楚洛收笔，“这才是你原本的长相。”
她调转画板，对準姚萃，“我有说错吗？”
画板上的女人，五官明豔动人，只是一双眼睛神情阴恻，光看画板，就觉得吓人。
“这不是我。”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有一个办法可以确认。”
楚洛指着她的鼻子，“你动过鼻子，故意加高鼻梁。
动过鼻子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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