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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废话，先废了他再说。”
“我们老大当然杀过人！”
“好的。”
……几秒后，高远毫发无损从巷道走出来，遍地是尸体。
高远没有第一时间离去，而是在对面街道站了半个小时。
陆陆续续有人路过那巷子，偶尔有人传出尖叫，随后迅速离去……但始终没有武者联盟的人前来处理。
不知是不被信任，还是举报了，没人来处理？可是武者联盟一开始建立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大后面的武者秩序和治安的。
后期成势，才与联邦主力一起对抗异族入侵。
“不是一个好世道。”
“不过这与我将死之人似乎没什么关系。”
只要不招惹到自己头上，高远也没想过要去改变世界什么的。
他只是这世界的一个过客，偶尔管管不平事还行，其他的距离他太遥远了……魔都一个人工湖旁，高远看着湖中的鱼儿游来游去，相距此处十来里，有一家酒店。
那是启明中学学生们等待交通工具到来前的临时落脚点。
公园人不多，多数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年轻人不在这清净之地。
长椅上，一个衣着朴素的老者，手边放着一根蹭的油亮的木拐杖，安静的翻阅着手里的书本。
他像一个旧时代的老学究，认真研读书本里每一个句子，看到好的篇章，还会停下来思考一会，然后再翻阅到下一页……，！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合上书籍，抬头望去，却看见一个年轻人还矗立在湖泊边。
记得自己来时，他就已经在了，现在貌似过了有好几个小时了吧。
现在的年轻人，哪怕是他学院里的学生，也很少有耐心这么好的。
他在看什么？这鱼有什么特别的吗？见该青年衣着也极其朴素，很符他眼缘，他起身，拄着拐杖，支撑着有些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朝高远走去。
来到高远身边，顺着他眼眸望去，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几条锦鲤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一条鱼摆尾换了个方向，当即也有部分鱼儿跟着这条游去……“你在看什么？”
谭怀民好奇问道，一时疑惑他真的是在看鱼吗？“看鱼。”
“哪条鱼特别？”
“没有特别的。”
“那你能看这么久？”
“你看书都能，我看鱼为什么不能？”
“额……有道理。”
谭怀民一愣，旋即认可的点点头。
高远转身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怎么不看了？”
“不跟老头子看。”
一个人看鱼是发呆，两个人看还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你的书，我看我的鱼。
大家保持一定边界感不好吗？“你瞧不起老头子？”
“不，我只是没心情跟一个老头子一起看鱼。”
“那不还是瞧不起，你不认识我？”
谭怀民有些意外高远的语气。
“你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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