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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就他的身后，大主教平静地注视着赫伯特痛苦的表情，眼中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完了。
言出法随？在再次感叹于大主教的强大之后，赫伯特在亵渎圣像之前站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双手按到了圣像的头顶。
律令？
过了好一阵子，大主教才感慨道：“果然，你和圣女涅娜莎很像，很有缘分。”
即便是见过太多太多的大主教，一时间也有些感触。
孩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咳！
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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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赫伯特的身上有着邪神侵蚀的痕迹，那么圣女的力量会将他当场镇压毁灭。
只要大主教还在这个空间里，他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颤抖吧，谐神！
但赫伯特也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嗯？赫伯特：“……啊？”
他抬手示意赫伯特起身，指向了圣堂中央的亵渎圣像。
在夸赞完了之后，大主教又替赫伯特浇了一盆冷水来降温：
这变化之大，就连赫伯特也注意到了，震惊地感受着法则的变化。
“只不过，孩子，现在的你和她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为她的话，你知道你和她的差距在哪里吗？”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灼烧，炙烤……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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