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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在这里吗，阿姚人呢？！”
“再往前的巷口处。”
大雨之中，浑身湿透的两人站在小巷中，像是利箭般飞出，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岑然，好浓重的血腥味……”
楚慵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突然，楚慵一愣，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
雨幕之中，隐约有两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那是程逸飞和夏芷攸，楚慵鼻子很灵，立马就闻了出来。
眼前，是程逸飞抱着卫姚的尸身！
“阿姚！”
雷声在云层中回荡，雨水如同倾注的水幕，遮蔽了楚慵的视线。
长生楼。
“刀，拿过来。”
岑然看着程逸飞手里攥着卫姚的佩刀，完全没有要上交的意思。
程逸飞看着那把刀，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卫姚挥刀的身影。
刀，是雪亮的。
泪，是滚烫的。
“她……在哪个县衙当官。”
程逸飞举起佩刀缓缓放在桌上，红着眼眶幽幽开口道。
“不行，不能让人知道阿姚是妖！”
楚慵瞬间就明白了程逸飞的意思。
岑然严肃道：“县衙知道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追加奖赏，别想了，没有那可能。”
“那她就这样白死了！
！
！”
“……”
众人都低头沉默，谁会料到这一切。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朦胧的月色从云层中穿透，洒下这寂静的夜里，洒在卫姚那张苍白的脸上。
几滴雨水顺着长生楼檐脚滑下，落在地面荡起一阵阵涟漪。
在程逸飞的意识之海里，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坐在那里，她漆黑的双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光芒。
那女人缓缓起身，微微张嘴，声音沙哑且低沉：“魂兮归兮……降临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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