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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皱紧了眉头。
不自由，毋宁死。
“不……”
“若是不愿，那就跟那些人一样，一并按人牙子送大理寺，恐怕，你连十板都撑不住吧？”
秦衍微微挑眉。
她一时沉默了，没说出去的话都又咽了回去。
“你刚刚说，不什么？”
秦衍眼中多了一抹若有似无得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说：“不，不错，可以。”
秦念曦有些看不过去，连忙拿出本本想写什么。
“时辰到了，你该去练功了。”
秦衍看着她说。
“孩子这么小，怎么整天练功啊。”
一旁的姜晨曦忍不住嘟哝，可现在她只是一个教养嬷嬷，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眼睁睁地看着小宝被带走，她哀怨地瞪了秦衍一眼。
有的是他认错的时候！
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说完滚回晨曦院去！”
秦衍率先开口。
她有些扭捏地上前，还是想解释说：“阿衍，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姜晨曦，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生完小宝之后在休息，可是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就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出来之后才知道已经过去了十年。”
秦衍没有说话，说明他还是想听下去的。
她鼓起勇气，抓着他的手指说：“阿衍，我也很委屈好不好，只是一闭眼一睁眼就错过了十年时间，就连小宝的童年都错过了，还有跟你最相爱的时候，阿衍，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
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当她用这种方法搭配这种语气，无论秦衍多么生气，都会立马偃旗息鼓。
可现在来看，怎么不管用了？
秦衍垂着眸子，目光放在两人交错的手指上，深沉幽暗。
他另一只手藏在袖中，早就握成了拳头，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按捺住内心的悸动。
“阿衍，你说句话。”
姜晨曦接着撒娇，“难道你都不想我吗？”
秦衍的眼神闪动了一下，迅速将手抽了回去。
她愣了一下。
“想勾引本王，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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