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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嗜血老人抹掉嘴角溢出的血丝，阴恻恻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天意宗那位天骄吧。”
“这么说，数年前，那只天凰族的小家伙，是你救走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没有感受到从她哪里来的生命元气，那她一定很辛苦吧。”
“她是不是快不行了？”
略带嘲讽的声音回响在山洞内。
愤怒在胸膛里燃烧，白羽很不得当场就把他杀了，以解诅咒之仇。
但是，结印方法还没拿到手，白羽还不能动手。
“你想说什么？”
嗜血老人摇了摇头，抬手扔给白羽一枚芥子戒。
白羽接下，神识探入，发现三个盛满精华的罐子，管子内的气息则是另外三象神兽的精华，以及几个卷轴。
“你可知老朽成名多少载？”
“哼，就告诉你这小子，子老朽成名，进入化神，已有三千六百载。”
什么？
这会轮到白羽惊讶。
怎么可能？
三千六百载？
寻常化神境修士，寿命两千载，便已是极限，而他为什么能活这么长时间？
而且，能够成为化神境修士的，哪个不是惊才艳艳，天之骄子？
嗜血老人进入化神境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无法突破？
难道是，前路不通？
白羽双眸顿时紧缩。
嗜血老人看到白羽这般表情，又是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麻木和苦涩。
“看来你已经想到这一层了，老朽就告诉你。”
“天道有缺，我界修士，是无法成仙的！”
“你可知老朽我也曾是正道修士，我苦苦寻觅的登仙路，竟然不通！
真是可笑至极。”
“但老朽不想死，只好堕入魔道吸收生命精血、杀戮欲望以求长生。”
“后来，老朽在炼化凡人时，撞破一人身份。”
“根据他说的，老朽我去查证了一番。”
“果然是真的！”
嗜血老人寿数已到尽头，他似哭似笑的悲切声音响彻天地。
“这个世界的生灵，是被仙神圈养的！”
白羽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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