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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彻底勾起了苏白粥的回忆。
婊X！
贱货！
贱人！
从小到大，在那个家里，她似乎就没有属于她的名字。
苏白粥强忍着心中恐惧，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在这里也改不了你的脾气。”
她的声音略带些颤抖。
即便是故作镇定，可有些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改？凭什么改？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个臭婊X，我养你养到这么大，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是人么？”
苏白粥有些苦涩。
都是人心都是肉长的。
可是她真想挖开眼前这个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一堆破铜烂铁。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认为自己没有错？”
“你那算是养么？从懂事开始，我就是自己养活自己！”
苏白粥蜷缩手指，敲打着桌面，掩饰心中不安。
她母亲冷笑，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养活自己，你也好意思说这些话，你住的地方不是我的？你穿的衣服不是我的？”
面对着女人的质问，苏白粥欲言又止。
住的地方是她的。
可像是个猪圈。
穿的衣服也是她的。
从破烂堆里找来的。
一件衣服从小学一年级穿到六年级。
她自己缝缝补补。
“你给我等着！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早知道养了你这么一头白眼狼，当初就应该听你爸的，卖了你！”
苏白粥脸色变得苍白。
究竟是怎么样的畜生，可才能够当着女儿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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