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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川抚上柳淮秋的脸颊，像是在触碰世界唯一的珍宝，“你怎么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好到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好到他满胸腔都写满了心疼和后悔。
“我好爱你，秋秋。”
说完，不等柳淮秋反应，径直低下头，含住了柳淮秋的薄唇。
柳淮秋愣了一下，放在一侧的双手紧紧攀上了顾黎川的后背，闭上眼睛回应顾黎川。
突然感觉脸上一片冰凉，柳淮秋后知后觉的的睁开眼睛，顾黎川纤长的睫毛上正挂着一颗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看到那颗泪，柳淮秋心猛地抽疼了一下，他抬手将缀在顾黎川眼角的眼泪轻轻擦拭掉。
只不过他刚擦完，又一颗掉了出来。
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眼泪来得汹涌，顾黎川的吻也从一开始的隐忍变得猛烈，只吻得柳淮秋透不过气来。
柳淮秋心中着急，不知道顾黎川为什么会哭，但他又挣不脱顾黎川，只能任凭顾黎川吻着，心疼的替顾黎川擦着眼泪。
直到顾黎川将心中的情绪发泄一通，柳淮秋的嘴唇已变得麻木，顾黎川这才放开了柳淮秋的嘴唇。
紧紧的将柳淮秋抱在怀中，似是要将柳淮秋揉进他的血肉中。
顾黎川的这一系列反应，柳淮秋担心的不行，顾不得换气，着急的开口问道：“黎川，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样？为什么要哭？”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伤心了？还是阿姨和奶奶不喜欢我，我们要有什么变故了？”
顾黎川趴在柳淮秋肩膀，缓了缓情绪，才说道：“没有，你别乱想，我妈和奶奶都特别喜欢你。”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好，我有什么资格能拥有这么好的你。”
“黎川，你在说什么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明明……”
明明……柳淮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黎川以前是什么样啊？柳淮秋停下声音，仔细想了一下，可是无论他怎么都想不起来顾黎川以前到底是什么样。
顾黎川听到柳淮秋说的话，呼吸猛地一滞，抱着柳淮秋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我……以前是什么样？秋秋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
柳淮秋有些为难，想了想，实话实说道：“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觉得以前的黎川应该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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