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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呢？”
他竖直脑袋四望了一圈，四周静悄悄的。
萧航坐在他身边，轻声说：“都回去了。”
杭思舟白了萧航一眼：“那你干嘛不叫醒我。”
也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打呼，睡相难不难看，可千万别给偶像留下什么糟糕的印象才是。
睡了一会，杭思舟已经不那么晕了。
就是老保持一个动作，腰有点酸，脚有点麻。
一手撑在桌板上，杭思舟想要站起身放松一下筋骨。
人还没站直，另一只垂在一旁的手就被身旁人抓住。
“你干嘛？”
萧航的手异常的冷，贴在他的手背上，冰凉一片。
杭思舟想把这爪子刷开，却被攥得更紧。
这人什么毛病，大半晚上的牵什么手，还这么用力！
他正要发作，耳边传来萧航的声音。
“杭思舟。”
这一声很低很沉，两人靠得近，几乎就落在他的耳边。
杭思舟耳朵一阵麻。
萧航很少叫他名字，大多时候萧航都是用“喂”
，或者说“你”
，有时候甚至只是一句话。
从认识萧航到现在，杭思舟统共也没听过几回萧航这么叫他。
被这么叫了一声，杭思舟哪哪都不舒服起来。
尤其是耳朵，又开始发热了。
“你——”
他耙了一下耳朵，扭头过去看人，“这么晚了，你还想不想回去睡觉了？”
萧航微低着头，薄唇紧抿，轮廓明晰的侧脸线条异常凌厉。
杭思舟不满地晃了晃手：“你想吹冷风你就继续吹，我要回去了。”
说着，他用力想要将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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