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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时候的纪书海，早就已经慌了，神根本没有仔细听秦文斌在说什么。
但秦文斌说的越多，纪书海就越觉得秦文斌什么事都知道。
于是，等他再开口的时候，语气自然已经软了不少。
“秦老弟，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哥哥我向你道个歉。
之前的事情咱都既往不咎，现在，我们重新谈谈价格问题吧？”
“你想要多少？”
“五……一百万。
我保证让张局和杜局成功离婚，并且抚养权归张局。”
“这些难道不是你该做的吗？”
秦文斌掷地有声的反问，噎的秦文斌说不出话来。
秦文斌冷笑一声继续道：
“纪书海，我也把话给你放这儿。
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一百万？呵，给你都不如给条狗！
这事儿你能办就办，办不了，你就等着一起倒霉吧！”
秦文斌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给纪书海辩驳的机会。
纪书海在电话另一边气的双手发抖。
“哗啦！”
桌上的茶具，尽数被扫到了地上，化成了碎片。
再看车里的张雅。
这时的张雅，正忧心忡忡的连声叹气。
她担心万一真的惹恼了纪书海，自己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秦文斌收好了手机，看着张雅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姐，你做局长这么多年了，咋胆子还这么小呢？”
张雅本就心烦意乱，听到秦文斌类似于调侃的玩笑，心里的火气直接忍不住了：
“我这叫谨慎！
你一个秘书，职位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不一样，我一旦走错一步，这些年来辛苦得到的所有，就全都没了！”
秦文斌一愣，随后有些自嘲的道：
“张姐说的没错，我年轻，没底子，所以光脚都不怕穿鞋的~”
张雅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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