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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斌并没有因为张雅说话直白而生气，他反而开始沉思起来。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我现在一定要往上爬，不能只做一个秘书。
以后我得罪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所以必须要努力往上爬才行……”
听着秦文斌这边的自言自语，张雅意识到，秦文斌并不是在开玩笑。
想起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徐莹插足，自己的家庭可能也不会如此破碎。
他就忍不住心生怨恨。
“你想怎么做？”
“我想做点业绩出来，至少先升到主任吧。”
之前秦文斌一直秉持着躺平的态度，是因为觉得，反正自己也升不到主任的位置，在哪里工作都一样。
更何况能在一个美女局长的身边，每天看着养眼的风景也不错。
可今时不同往日。
秦文斌有那么多的高官黑料，一直处于秘书的职位，确实不太合适。
“就算你不说，我之前也打算过，要给你机会，让你往上走。”
张雅说着，就翻出了一个文件夹，将里面的东西递给了秦文斌。
那是一个准备合作，开办一个特殊学校的项目。
江海市有一个特殊学校，但是因为是个私立学校，所以学费比较贵，而且教师资源也不怎么好。
甚至于在几年的时间里，那所特殊学校接到的家长投诉，比所有学校加一起的还要多！
所以今年，省里直接一拍板，决定建一所公立的特殊学校。
“前面的事都谈的差不多了，你只需要去露个面，跟我们内选好的校长吃个饭，聊聊后续的问题，这个政绩就算是你的了。”
这的确是一个美差。
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直接得到成绩。
可秦文斌接着向后翻了几页，将目光定格在，一对一精准扶持的项目上。
“这个是什么？我之前怎么一直没见过这个项目？”
秦文斌经常给张雅整理资料，可眼前的东西，秦文斌觉得眼生得很。
“这个你别看了，没用的。
那个学校就是个硬骨头，说了免费帮他们精准扶持，提高教师资源，可他们偏不肯！”
秦文斌盯着资料看了很久，突然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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