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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老爷子的葬礼。
以黑白为基调的灵堂散着沉闷压抑的气氛。
前来祭拜的人很多，有以前的死对头，也有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人死万事空，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姜粥粥跟着顾南风和蔺晨一起参加葬礼，她穿着黑色大衣，素净的脸被显衬得格外苍白。
圈子里的人，已经对姜粥粥很有印象。
见她和顾南风一起，猜测她来这里应该是以顾南风女友的身份。
至于旁边的蔺晨，没人多想。
周羡看向姜粥粥，眸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为她递上香。
三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
姜粥粥接过香，对周老爷子的灵位祭拜。
黑白遗照上的人脸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犀利的眼睛被永久定格，如今在自己的葬礼上目睹着前来吊唁的人。
参加葬礼的人很多，等姜粥粥祭拜完之后，没有人再去注意她。
海市今天又下雪了。
姜粥粥站在外面，碎雪落在她的眼睫上，她睫毛颤了颤。
这时一把黑伞撑过来。
姜粥粥回过头，身后站着周羡。
短短的几天而已，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冷冽，但在姜粥粥转身的一瞬间，他眉眼柔和。
“怎么突然来参加葬礼？”
周羡低声问道。
姜粥粥实话实说：“想你了。”
她过分直白，周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今天是蹭了南风哥的车，但前来祭拜的身份是以周羡女朋友的身份。”
姜粥粥目不转睛地看着周羡，抬起纤细的手，将柔顺的长撩在耳后，露出右耳。
白皙的耳垂上，一颗粉钻耳钉无比耀眼。
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怕疼，只敢打了一个……”
话还未说完，她被用力地抱住。
“姜粥粥，你怎么突然这么好？”
微颤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贪恋她身上的温暖，她的气息，她的一切。
姜粥粥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因为你是周羡，所以想对你好，想疼你，想哄你开心。”
她在感情上，没有做到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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