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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鬼，”
波德莱尔按着右手边的魏尔伦拍了拍，“就是小十二身上的这两个挂件。”
“对我们的计划是不是或不可缺，有没有裨益？或者说，是否损害大于裨益？亦或者……”
波德莱尔在魏尔伦略带杀气的凝视下，咽下去想说的话。
但即使没说，在场的人也不至于猜不到这半句没说的话的内容，而波德莱尔当然也知道所有人都猜到了。
他当然是故意的。
像这样危险的邪恶小鬼头，波德莱尔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们的心理，多警告一下，才能让他们更清楚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没有能耐的家伙没有置喙他的权利，而这些家伙有置喙他的力量的时候，波德莱尔也不会不敢应战。
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
海伦“看”
着波德莱尔，语气平淡，“或许？任何的可能都是存在的。”
“吾爱，你得知道，有的时候，最重要的是选择。”
“比如说，二十年前，你来到了阿美莉卡，并决定在这里转几圈旅游，那么，在这个选择的前提下，你会遇到一个名叫海伦·亚当斯·凯勒的小女孩……”
“海伦，你知道的，二十年前的我可没有现在的脾气好，我遇到一个神神叨叨、浑身写着麻烦还又聋又瞎的小女孩，只会把她带给赫尔曼。”
波德莱尔打断对方的施法。
“那会儿的我可没有那个时间带小孩。”
“重点是二十年前我确实没有来过阿美莉卡。”
“是的，因为这样，可能存在的海伦·凯勒·波德莱尔，即成为你的养女的海伦·凯勒，在这个时空并不存在。”
海伦解释。
“你提这个有什么目的？”
波德莱尔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存在此时空的可能性，即平行空间理论，这个科幻小说经常出现，好友雨果是个小说家，波德莱尔也对此有些了解。
但这个和他来这里关系应该不大吧？
除非，海伦·凯勒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只有存在海伦·凯勒·波德莱尔这个个体的世界，才能达成我们所追求的摆脱那该死的齿轮的方法？”
波德莱尔问，此时，这个大多数时间总是带着笑容的男人虽然还在笑着，但却看上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海伦“注视”
着他，脸上那宛若cos圣母玛利亚的笑容没有一丝改变，悲悯而怜爱似的开口，“是的，你猜对了呢。”
“……”
波德莱尔陷入了沉思。
没有哪个人是不可替代的，就像他一手创立的阿贝都斯，现在在泰格的带领下也依然欣欣向荣。
就算没有了泰奥菲尔·戈蒂耶，那个在大学里面当讲师纯养老的伏尔泰，在看到情况的时候，自然出来主持大局。
表面上在孤儿院当院长实则暗地里掌握阿贝都斯的情报局的卢梭也曾经举荐过热内……
谁都有代替品，没有谁了不可或缺。
他的目光移向了洛伦齐尼的双子。
“洛伦齐尼，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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