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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凌渺更慌了。
“那啥，三师姐，你听我给你编……我打他是因为……”
凌渺这边急得团团转，半天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那边，林芊澄已经抬脚大步朝她走来。
这把凌渺吓了一跳，心都不自觉跳快了几拍，以为林芊澄要出手帮玄肆教训她。
但林芊澄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凌渺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刮过，林芊澄的身影腾飞从她面前一闪而过。
只见林芊澄越过凌渺，一脚就踹在玄肆的腰子上。
她平常清冷的嗓音里甚至夹杂上一丝幸灾乐祸。
“啊哈！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小弱鸡一个符修天天就知道举着扇子晃来晃去的，嘴上还没个把门儿，酒楼里的说书先生都没他爱晃荡。”
凌渺惊呆。
这是什么发展路数？
不确定，再看看。
林芊澄把玄肆揍得上下翻飞，带劲得很。
下一秒，凌渺选择了快乐加入。
于是今天的闹剧便演变成凌渺和林芊澄两个人一起把玄肆暴打了一顿。
不过，顾及着第二天还要进秘境，两个人也没下狠手，只是让玄肆受了些皮外伤。
把人揍爽了，凌渺将麻袋取下来，二人一边休息，一边开始对玄肆进行惨无人道的嘲笑。
玄肆鼻青脸肿的连脾气都提不上来。
他现在都没心思计较这两个人把自己打成啥样了，只想死得明白些。
“小师妹，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打我！”
凌渺在芥子袋中翻找昨日段云舟给她的丹药，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昨天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突然就很心慌，然后就感受到了一种草率又该死的宿命感。”
“就是觉得，如果我今天不打你一顿，那我的容貌，我的身材，我的社交礼仪，还有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灵魂，就都会被毁掉了！”
玄肆默默看向别处。
算了算了，小师妹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坐在一旁的林芊澄眼睛微微睁大。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我每次躺去床上，都只会感受到一种像是躺进了棺材里一样的安心。”
凌渺：“……”
玄肆：这果然是我的桃花劫，吴长老真厉害。
看着帮他松绑，又默默掏出丹药塞进他嘴里的凌渺。
玄肆疯狂给自己洗脑：小师妹揍我只是因为受到了命运的召唤，她还喂我丹药，所以她一定不是真心的。
这劫难大概是因为他次次逃避打坐，所以天道对他进行的惩罚吧。
确认了玄肆没有大碍，凌渺拿上自己的小麻袋，利落跑远。
这事儿不能仔细琢磨，越琢磨越不对劲，必须在玄肆反应过来之前开溜。
林芊澄难得没有急着回去睡觉，而是饶有兴趣地跟着凌渺一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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