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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嘴，声音温柔沙哑：“你知道我想说没有。”
“嗯，我知道。”
许枝看过他的手，她怎么会不了解他啊，眼睛弯起来。
“我知道你——在我陪你许生日愿望的那天晚上，你是在想你真的很爱我，还是在想——该怎么继续骗我。”
闻岑姜：“我爱你。”
“所以这就是你的爱！”
许枝用力推开他。
“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你没出轨——”
许枝盯着他，“你说啊！”
静默。
只有风肆虐的声音。
他眉眼入画三分一如往昔，是会帮她系好围巾的闻岑姜，是会在办公室留到最后等她的闻岑姜，是永远走向她的闻岑姜。
是现在沉默不语的他。
“你怎么不说了？”
许枝声音慢慢哑下来，“你不是最会骗人了吗闻岑姜。”
“哦，是因为这次编不下去了。”
一万遍对不起
“你怎么不说了？”
许枝声音慢慢哑下来，“你不是最会骗人了吗闻岑姜。”
“哦，是因为这次编不下去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问问问问你的心，你说的出口吗？
你怎能说得出口。
“风大。”
闻岑姜抬起手，想替她拢好外衣。
许枝退后一步。
他指尖落空。
“——对不起。”
是谁的心沉入谷底。
信任变得如此脆弱。
直到前一秒，许枝以为自己会等到他的一个解释。
没想到。
是承认。
你愧疚什么闻岑姜。
许枝静静看着他的脸。
他的温柔，他的偏执，他身上的病态和矛盾，都变成最不堪一击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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