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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改不了吃屎。”
林汐挺无语。
他再次尝试，可惜，没有精神力和精血，波若镜始终没有任何反应，里面映照出整个空间的影像，就是没有楚源的灵魂记忆。
他气的牙痒痒，先前少一块不也是能用吗？
能有一点点画面也行啊！
他嗷呜一口上牙咬，景曜急忙拦着：“别磕坏了牙，算了。”
林汐：“要不，试试我的血？”
景曜：“不行，你知道你贫血多严重吗？你自己看看你的脸色，一丝血色都没有。”
林汐：“好吧。”
他接着对着波若镜又啃又咬，忽然，顿住了。
他感觉到波若镜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有反应了！”
于是“啪”
的一声将碎片按在楚源脑门上：“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快快显灵！”
“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波若镜发出微弱的光芒，里头画面变了。
景曜和唐柔立即上前，三个人死死盯着里面，楚源看着他们几个，眼里全然没了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城府。
娇娇端来茶水放在桌子上，看着这一幕，没有过去打扰，这几个都是她这个打工人惹不起的主儿。
谁还没几副面孔呢，娇娇露出一丝微笑，一个十九岁就能把公司那些老狐狸耍的团团转的人，不可能是傻子。
波若镜里闪过很多画面，断断续续，不全，但的确，是景琛。
像是在看别人的人生，从少年意气到春心萌动，再到
景曜迅速捂住林汐的眼睛：“好了，别看了。”
他将波若镜放到唐柔手里：“姐，真的是大哥。”
唐柔早已泪如雨下。
还有些害羞，因为景琛的记忆里，一多半都是她，她哭的梨花带雨，这死鬼，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啊！
林汐踮起脚尖，“干嘛啊，我怎么就不能看了？我正看到关键时刻，你让我再看一眼”
唐柔已经羞的满脸通红，这跟直播恋爱有什么区别？
“汐汐，你放过姐姐吧。”
林汐笑嘻嘻：“我什么都没看到。”
楚源在后头舔舔后槽牙，靠在沙发背上，娇娇瞅准时机把茶杯递给他，他闲闲的喝了一口茶，装作云淡风轻：“我也想看。”
唐柔把碎片扔给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林汐：“有情人难道有心灵感应？姐姐，真的是琛哥唉。”
唐柔：“巧合，无意间遇上了，我当时鬼使神差跟了他很久，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她看向楚源：“我没有遗憾了。”
楚源眸色沉沉。
林汐和景曜对视一眼，什么意思？
“我先走了，小汐，谢谢。”
林汐：“啥意思？别呀，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唐柔捏捏他的小脸：“我还要打工，还要画画，饭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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