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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以卓松了一口气，不是不舒服就好。
“没事的。”
他抽了几张纸给莫榆晚擦后颈的汗，“我在这里，没事的。”
商以卓并不打算问莫榆晚梦到了什麽，既然这是一场恶梦，就不要再次回想。
不过，商以卓能猜到一二，跟齐江有关。
莫榆晚脑子就像死机了似的，他脑海里就停在高娇死的那一桢，无论按哪个键这个场景就是无法转移。
莫榆晚看到女人倒在血泊里，浑身是刀口，她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那双眼睛仍旧透露着惊恐，甚至还夹杂了求生的意味。
就像是在质问他为什麽不去救她。
之后商以卓都没怎麽睡，他把莫榆晚抱在怀里，时刻注意着他脸上的表情。
待莫榆晚重新睡熟后，商以卓翻身起了床。
他没了睡意，干脆起床收拾房间。
一地都是被揉成球的抽纸，两人的衣服也都随意扔在地上，床脚的被单皱得不行……
商以卓悄声把衣服抱去洗，随后去客厅拿垃圾桶进来捡东西。
……
商以卓收拾完房间后已经是七点多钟了。
他刚把垃圾桶拿出去就听见门锁输密码的声音。
他转头朝卧室看了眼，虽然关了门，但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吵到莫榆晚。
果不其然。
夏哲成和韩旗舟约着来找商以卓。
他俩跟回自己家时代，进去换了鞋就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商以卓拿着垃圾桶就朝夏哲成他们走去，他没好气道：“大清早来干嘛”
韩旗舟和夏哲成相视一笑，随即望向他：“说联系家属的事情。
而且我们要来找你几乎都是这个时间啊。”
“对啊，”
夏哲成嘶了一声，“平常你不都这个时候起的床”
他俩是看到了玄关处多的一双商以卓从不会穿的风格的鞋。
加之现在又不在局里，这几个都是这麽多年的好友了，随便开开玩笑也是正常的事情。
商以卓没话反驳，他刚才也只是很他们开玩笑而已。
他从鼻腔呼出一口气，俯身把垃圾桶放在一边。
“诶！”
夏哲成大叫一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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