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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五条新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ldo;不行哦！
我的头发是不能留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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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禅院直哉侧眸，&ldo;为什麽？&rdo;
他注意到五条新也用的是&ldo;不能&rdo;。
不可以、不可能吗？
这种说法本身就很离谱吧！
五条新也碰了碰小辫子末端，指尖在毛笔尖似的发尾扫了两下。
他垂着眼帘，轻声道：&ldo;我以前是长发，但大半截头发之前被我作为代价抵押给&lso;命理&rso;了，只能维持在这个长度，要麽就是剪成短发，反正时间过去再久，也不会超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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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疑惑地&ldo;嗯&rdo;了一声。
每个字他都听得懂，怎麽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明白意思了呢？
虎杖悠仁懂事的没有出声。
&ldo;什麽叫做，抵押给命理了？&rdo;
五条新也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ldo;你可以理解，我和&lso;命运&rso;立下了&lso;束缚&rso;从祂那里换走了一样东西，但当时还不起，祂就将我身体的一部分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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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心尖狠狠一颤，&ldo;只有头发吗？&rdo;
&ldo;……为什麽直哉你有一种惋惜的口吻？&rdo;
禅院直哉将微微颤着的手放到背后，呛道：&ldo;怎麽没把你的命收走呢？&rdo;
五条新也莫名其妙地笑了。
&ldo;其实四舍五入一下，我就是在跟祂换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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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头发，换反转术式。
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值的买卖。
他赚大发了。
五条新也不觉得自己亏了。
禅院直哉却是沉默了下来，让人抓心挠肺的痛痒感在心髒蔓延开来，他盯着笑得开心的五条新也，擡手蹭了蹭卷发青年被夜风吹得有些冷凉的眼尾，忽然想起昨夜在五条新也身上看到的那条狰狞疤痕。
那把利刃，绝对捅进了心髒里。
是那个时候吧？
五条新也刚想嘴欠地调侃禅院直哉两句是不是心疼他了，哪曾想唇上蓦地覆上一抹柔软。
一触即离。
速度快的以为他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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