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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偌眼神空洞，眼泪无知无觉地往下流淌，似乎感受到瞭吴寒山在看他，缓缓地别过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一切羞辱。
“跪下。”
梁成军说。
他话音刚落，吴寒山就被他们压著肩膀跪瞭下来，南偌的狼狈更加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
南偌自然看到瞭他们的动作，发出绝望的呜鸣。
“有人举报，说你们两个偷偷处对象，还接吻瞭。”
梁成军这才将他的用意缓缓道来。
这个自视甚高却身高不高的中年男人围著他们踱步，皮鞋才在地上发出“咚咚”
的声响，说到：“但是我这个人不喜欢轻信流言，所以自然要亲自验证一番才好。”
“你们也是年轻，不懂得隐藏，方才表现得太明显瞭些，就差把答案写脸上瞭。”
恶心——吴寒山心想。
但不是南偌恶心，是梁成军这人渣恶心。
“不过……”
梁成军话锋一转，挑起嘴角说到，“这样仍然不能排除你们隻是关系好的事实。”
吴寒山听出他话裡有话，抬眼盯住他：“你还想怎样？”
“同性恋最重要的不应该是生理冲动吗？当然要试试你对南偌有没有冲动咯。”
看著两人屈辱的表情，梁成军愈发压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他拿起一根不太妙的工具，眼神瞟到吴寒山的身下，笑道：“你可要把握好啊，吴寒山同学……是隻有南偌是异类，还是你们俩都是，就看你自己的瞭。”
南偌眼神依然涣散，他盯著天花板上的污点，听见瞭自己心理防线破碎的声音。
对不起…吴寒山，对不起……
救我……
梁成军也很兴奋，心跳快得不行——不知道校长什麽时候才准备享用南偌，这样他也就能切切实实分一口肉粥瞭。
他想得出神，没注意吴寒山眼神一凛，趁身后四人的注意力都在南偌身上，猛然跃起，扑到梁成军身上，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啊——”
梁成军发出一声惨叫，那根东西也落在地上。
南偌被他的惨叫唤回神志，眨瞭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见梁成军被吴寒山压在身下，用力捶打吴寒山的后背。
南偌记得自己给吴寒山的第一印象就是野狗，而现在，对方确实就像一隻野狗般一下一下地咬在梁成军曝露在外的皮肤上，每一口下去都带血。
最后，吴寒山满口鲜血，一下子咬在梁成军的脸上。
梁成军表情惊恐地大叫，用力推搡他，其他几个教官被这一幕震住瞭，才姗姗反应过来，把他往外拉。
然而吴寒山已经杀红瞭眼，理智被愤怒占据瞭高地，完全忽视瞭夹杂在自己身上的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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