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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渊看著他，仿佛隻是随口一问。
因为它是他生物学上的命根子啊——可惜，这话叶凌不能跟萧渊照实说。
“因为它是我从傢乡带来的。”
“傢乡？”
萧渊幽深的双眼，专注盯著叶凌，“叶医生出身哪裡？”
“一个很远的地方。”
叶凌实话实说。
“很远的地方？”
萧渊眼尾上挑：“没有那个星球叫这个名字。”
“北燕星。”
——他要星球名，叶凌就给他星球名，原主出身的星球，叶凌还是记得的。
就是不知道萧渊怎麽忽然对这个起瞭兴趣，他的资料，他们应该早查过瞭才对。
“北燕星？那确实很远。”
萧渊语气和缓，听不出什麽情绪，“那裡离第二军的驻地倒是比较近，叶医生怎麽不去第二军服务？”
第二军？叶凌看瞭萧渊一眼：“我去哪儿都行，服从分配。”
服从分配？他想去服务谁？在第二军，他又是听命于谁？程云廷，还是程炳春？萧渊背在身后的手青筋凸起。
但他脸上看不出什麽，语气仍不瘟不火：“那叶医生觉得，是第二军好，还是第七军好？”
“嘶，他问我这个干什麽？”
叶凌直觉不对劲，紧急在识海中询问豆子。
“谁知道，疑心病犯瞭呗。”
豆子一副老成的样子。
“怎麽，这个问题叶医生很难答？”
萧渊嗓音低沉。
“不是。”
叶凌不敢耽搁，“我没去过第二军，我觉得第七军挺好的。”
“第七军哪裡好？”
萧渊又问。
叶凌头大：“伙，伙食好？”
——叶凌不大会撒谎，别看仓促，他答的还都是真心话。
“呵。”
萧渊发出一声轻笑，“伙食好吗？我还担心叶医生吃不惯。”
“吃得惯，我不挑食。”
叶凌愣头愣脑答。
萧渊气息重瞭重。
一时之间，他竟然分辨不出叶凌是装疯卖傻，还是说的真心话。
盯著他清透澄澈的眼睛，萧渊终究让瞭一步：“你治疗第七军上下有功，第七军不会亏待你，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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