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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件事情，沈席棠也想起自己在那家法国餐厅看见的场景，只是没想到，不过半天之后，温暮堇会约自己一起去。
请吃饭的理由充分，他没有拒绝：“可以。”
“真的吗？太好了。”
温暮堇忘记了自己是在别人的背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雀跃扭了扭。
背着他的沈席棠轻咳一声，低声道：“别乱动。”
意识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温暮堇赶紧收敛：“哦，我不动了。”
这个话题说完，两人之间便沉默了下来。
约摸是喝了酒，温暮堇感觉自己的脑袋都生锈了，他明明有很多话要和沈席棠说，可想了许久，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最后，他问：“沈席棠，你有喜欢的人吗？”
脚下的步子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沈席棠避而不答：“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温暮堇眼珠子转了转：“就是好奇啊！”
沈席棠反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温暮堇环着对方颈脖的手臂不自觉收了收，他知道沈席棠是故意在岔开话题，偏偏自己的嘴巴比大脑反应快：“有啊！”
话一出口，温暮堇就后悔了，明明是他先问的沈席棠，为什么最后回答的却是自己？
太蠢了吧！
温暮堇听见身前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好叭，他被嘲笑了。
随即，没有如愿得到答案的温暮堇试图挽回战局：“如果你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那我也和你说我喜欢的人是谁。”
路口的绿灯亮起，沈席棠再次迈开脚步，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延伸拉长，气氛暧昧又温馨。
这一次，温暮堇依然没有如愿，甚至，他连沈席棠的回答都没有听见。
没一会儿，两人已经绕过北门的小街，眼看着学校北门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温暮堇耐不住性子发出疑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沈席棠借口道：“在想事情。”
“哦！”
温暮堇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又问：“在想和不和我说你喜欢的人是谁？”
沈席棠一噎，大差不差，不过他想的是要不要听温暮堇说喜欢的人是谁。
大多数人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情况下，是不会再好奇别人给的答案，更何况，他不是很想听从温暮堇口中说出俞斯嘉这个名字。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一回事，对方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谁都不会想听自己喜欢的人说喜欢别人，那是自虐。
然而，沈席棠的沉默没能拦住温暮堇的诉衷肠，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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