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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你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
祁桑把穆星宴塞进飞行器，沉默地关上了飞行器的门。
几乎是飞行器的门关上的一瞬间，祁桑便神色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紧接着，祁桑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看到祁桑吐血，穆星宴的心瞬间被恐惧笼罩。
他连忙用双手扶住祁桑，声音颤抖：
“祁桑！
你怎么会突然吐血啊？你不要吓我啊！”
祁桑费力地抬起手搭在穆星宴的胳膊上，嘴角勉强扯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我没事，你不要害怕，我可能要睡一会儿……”
说着，祁桑便闭上了双眼，倒在了穆星宴的怀里。
穆星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祁桑的头发，他望着帝国研究所的方向，眸子里杀意四起。
无论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我都不会放过他。
——
祁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睁开眼睛，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陷入了另一个世界里。
穆星宴俯身去看祁桑，却突然顿住了。
穆星宴抿了抿嘴唇，将手轻轻放在祁桑的脸上，低声道：
“祁桑，你的眼睛……”
祁桑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了，他眨了眨眼睛，将目光缓缓地转向穆星宴，只是眼睛里还是没怎么有神采，发出的声音也比以往低沉了很多：
“我的眼睛怎么了？”
穆星宴彻底怔住了，他张了张嘴，呆呆地看着祁桑，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祁桑撑起身体，将一只手放在穆星宴的眼前晃了晃，疑惑道：
“穆星宴？”
“穆星宴，你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
穆星宴浑身一震，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一头扎进了祁桑的怀里，闷声道：
“你吓死我了！”
“我，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
祁桑轻轻地抚了抚穆星宴的后背，语气温柔又坚定：
“你以为什么？”
穆星宴往祁桑的怀里缩了缩，哑声道：
“你的眼睛变了，声音也变了。”
“我还以为这具身体被别的灵魂给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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