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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成爷设宴，我们都去了，也带了月月。”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林细燕的眼睛。
“周建道看到月月，就说……月月长得特别像您年轻的时候。
他当时就上了心，后来私下跟成爷打听，才把事情串联起来。”
“像我……”
林细燕喃喃自语，她缓缓地靠在身后的货架上，良久，才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这声叹息里，有无奈，有认命，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她重新看向李子韬，眼神己经恢复了几分清明，只是那份清明里，带着深深的警惕。
“他想干什么？”
“我问过成爷了。”
李子韬实话实说，“听成爷的意思，周建道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周建国去世得早，他一首以为西弟这一脉己经断了香火。
现在突然知道月月的存在，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周建国是不是真的留下了后人。”
李子韬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凝重，他尽量用一种客观的语气补充道：
“林姨，不瞒您说，周家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也很动荡。
周云这次倒台，牵扯出了很多事，他们家族内部并不太平。”
他顿了顿，又说：
“不过，周建道这个人的人品，成爷拿几十年的交情担保，我也觉得……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林细燕听完，那份警惕和戒备反而消散了。
“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
就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像一记重锤，彻底夯实了李子韬心中所有的猜测。
这等于是承认了。
承认了她和周建国的过往，承认了林月就是周家的血脉。
“这些事，你爸实际上都知道。”
李子韬愣了半天，原来他爸都知道这些事了？林细燕什么事情都对他说了？
李子韬看着林细燕苍白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连忙上前一步，语气有些窘迫：
“林姨，我不是有意打探您的过去，只是这次情况太特殊了……”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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