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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毁的？”
“张余……”
叶玲珑首接脱口而出。
她早就怀疑，张余和首领关系匪浅。
这次，她想要验证一下，首领是否真认识张余这家伙。
果然！
随着她话音刚落，电话对面的白云烟瞬间沉默了。
叶玲珑没有多想，继续压低声音说道：“首领，张余还说，让我们军刀不要再查……”
“嗯，那就按照他所说吧。”
岂料，白云烟当场就同意了。
这让叶玲珑有些懵了，很不服气的反驳起来：“首领，为了追查这个，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他一句不查，我们就不查了？”
“没错，他说不查就不查！”
“……”
叶玲珑顿时哑火。
她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看向张余，仿佛在问他，你到底给首领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她依旧不甘心，鼓着勇气问了句：“首领，恕属下斗胆问一句，您……与这个张余究竟是什么关系？”
电话对面沉寂了片刻。
叶玲珑屏住呼吸，似乎很想得到答案。
良久。
白云烟的声音再度响起：“他在你旁边吗？把电话给他！”
叶玲珑愣住了，下意识看了眼张余。
犹豫一下，她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呐，我们首领想跟你聊聊。”
张余点点头，接过手机：“喂……”
电话对面沉默了好半晌，只听白云烟声音颤抖的吐出几个字：“你……这些年还好吗？”
轰！
正在偷听的叶玲珑，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用脚指头想就知道，首领和张余真的关系匪浅。
张余没搭理旁边己经傻眼的叶玲珑，淡定自若的回复了几个字：“嗯，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
白云烟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在强忍着泪水：“你让我们军刀不要追查这件事，为什么？”
“这件事牵扯太大，我怕会连累到你。”
张余不禁叹了口气。
要说谁最了解他，除了疼爱他的师娘，也就只有这个白云烟了。
白云烟坚持己见：“我不怕这些，你知道的，我只是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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