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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理解。”
程澄歪了歪脑袋：“当年研究陆止腺体的时候，沈自清就知道了，陆止的腺体十分不稳定，如果没有腺体移植手术，他恐怕早晚都会变成被信息素操控的疯子。”
沈燃心啧了一声，低声道：“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沈自清。”
“不可能。”
程澄开口道：“如果他不想被你们找到，那你们就绝对不可能找到他，沈自清是个相当敏锐的人。”
沈燃心看了一眼程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还有你吗？我找不到他，他还找不到我吗？我就要让他，主动来找我……”
程澄：“……你有主意了吗？”
“暂时没有。”
沈燃心站了起来：“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好了，关于沈自清的故事，等你身体好一点了再说吧，我要走了。”
程澄开口道：“去哪儿？”
“回羁押室啊，陆止这会儿应该醒了。”
沈燃心晃了晃手：“找不到我又该偷偷哭鼻子了，回见。”
冰冻腺体
沈燃心溜溜达达的回了羁押室，结果一进去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整个羁押室的温度下降到了一种十分令人发指的程度，跟他离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他冷的打了两个哆嗦，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才找到被扔在抱枕底下的空调遥控器。
一看上面的温度，好家伙，都快接近复数了。
沈燃心把温度调到正常温度，便回了房间里找陆止。
“陆止？上哪儿去了？”
沈燃心一边走一边问：“把温度调这么低是想把自己变成冷冻肉……”
房间里没有陆止的身影，沈燃心在一层转了两圈也没找到，拧着眉转身给院长打了个电话。
院长顿了一下开口道：“陆止不见了？怎么可能，他在羁押室里没有出去过！”
“我知道，我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他。”
沈燃心开口道：“我刚才出去转了两圈，回来陆止就不在房间里了。”
“这个……”
院长开口道：“在你住在羁押室的这段时间内，监控录像都是关闭的，所以……”
沈燃心拿着电话一边说一边往地下室走：“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们。”
地下室的设施非常简单，除了一个大游泳池以外，就是一间健身室，里面摆放了很多健身器械。
这是沈燃心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了，他在健身室里找了两圈还是没有看到陆止的身影。
沈燃心啧了一声。
那么大个人，还能躲到地缝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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