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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一个很形象的比喻，加州，就像龙国的深市，是联邦政府倾注了海量资源打造的样板间丑国早期发展的重心在东海岸，那里是欧洲移民的登陆点，是工业革命的发源地。
当西进运动的號角吹响，为了將这片广的土地纳入版图，丑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尤其是在与墨西哥的战爭中，胜利让丑国得到了包括加州在內的大片土地，此后，联邦政府的战略性投资从未停止。
斯图尔特清楚地记得，那座宏伟的胡佛水电站，正是联邦政府的杰作，它不仅解决了加州这个乾旱之地的水资源问题，更为后续的经济发展提供了至关重要的电力支持。
没有联邦政府的財政倾斜和基建投入，加州这片土地，不过是贫瘠的沙漠和荒凉的海岸线，根本不可能成为今天的全球经济引擎。
然而，如今的州长杰瑞，似乎忘记了这些歷史。
他像个不语世事的新贵，沉醉於加州表面的繁华，自以为可以脱离联邦的庇护，甚至敢於公开挑战联邦政府的权威。
斯图尔特知道，这是愚蠢且危险的。
纳森等人不会容忍一个自己亲手打造的样板间脱离掌控。
就像那位金毛，他对加州的不满並非空穴来风，而是看到了加州试图脱离他们控制的苗头。
他要收拾加州，是歷史的必然，因为没有上面的扶持，加州什么都不是。
而现在，杰瑞居然要和马斯克合作，搞什么去中心化能源这不仅是在挑战他们这些老牌资本的商业利益，更是在动摇加州能源命脉的根基。
一旦加州能够实现能源自给自足，那它对纳森等人的依赖性就会大大降低，这无疑是在联邦政府的底线上反覆横跳。
这正是斯图尔特的机会。
他看得很清楚，杰瑞的这次决定，不仅是对他们这些加州本土利益集团的背叛，更是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行为。
他要做的，就是顺势而为，利用杰瑞的这次失误，为自己牟取更大的利益。
至於火灾和伤亡，斯图尔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商业博弈的必然代价。
就像多年前，为了控制水价，他不惜人为製造乾旱，让无数农民颗粒无收，而现在，不过是故使重演，只不过这次的代价，更加惨烈罢了。
他看著霍普，眼中闪烁著贪婪与野心。
这笔买卖，有风险，但一旦成功，他將彻底控制加州的命脉，成为这片土地上，真正的水之王。
马斯克那种人，算个什么？
跟他们提鞋都不配！
“霍普先生，成交！”
斯图尔特站起身，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霍普同样站起身，与他紧紧握手。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霍普和亚当离开后，斯图尔特重新坐回椅子上，脸上依然掛著满意的笑容，他坐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號码。
“让麦克洛特公司的伊坦进来，我正好有事要和他谈谈。”
片刻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走了进来。
他是麦克洛特公司的伊坦。
“斯图尔特先生，您找我？”
伊坦的脸上带著一丝泪丧。
“伊坦，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斯图尔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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