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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柳红绵咬牙切齿道。
苏九霄稳住心神，低声道：“我杀他...是为了你！”
“什么？”
柳红绵顿时怀疑自己听错了，震惊地问道。
“你想想，如果有他在，我们怎么能继续...”
苏九霄一副极其留念的样子：“这些年，我一首记着你！”
“真...真的？”
柳红绵迟疑片刻，身上的气息渐渐消散。
苏九霄顿时大喜，连连点头：“我一首在想，当年离开你，是我错了！”
“这一次，我们可以双双成就筑基，进入内门！”
柳红绵神情复杂，颤抖着问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千真万确！”
苏九霄认真道：“有我宗师级的《合欢诀》相助，我们一定会走得更远！”
柳红绵垂下头，下颌靠在雄伟的峰峦上，沉默不语。
苏九霄心知不能着急，一副认真的样子盯着她。
“不行！”
柳红绵猛地抬起头：“他毕竟照顾我多年...就算他为人再是不堪，但对我，却是真心爱护！”
苏九霄心里暗自失望。
“我不能...替他报仇就算了！”
柳红绵桃花眼又变红：“我怎么再跟你...”
“你走...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再看见你！”
“嘭！”
柳红绵转身关门，后背倚靠在门上，脸上流出两行清泪。
苏九霄站在柳红绵门前，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指节在门板上敲出第三轮声响。
“红绵，你听我说完最后一句！”
他声音压过雷鸣。
“当年离开你，实属情非得己！”
“哐啷......”
门内传来柜子倒地，瓷器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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