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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画大饼时间到了。
】
林渊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想扶一下眼镜。
这种口头嘉奖，远不如让财务把奖金打到他卡上来得实在。
顾星瑶礼节性地扯了扯嘴角，只是那双蒙着薄雾的眼眸，让她这一笑显得有些空灵。
陆哲太了解林渊的性格，没有在表彰上多费口舌，话锋一转，语气冷了下来。
“行动全程在境外，所有证据链都被我们掐断了。
那些天天叫嚣着‘要给妖魔人权’的温和派，这次屁都放不出一个。”
这句话里的嘲弄，不加掩饰。
“功劳，一分不少都会记档。
奖励，很快就批下来。”
说完这一切，陆哲脸上那丝缓和彻底消失。
一种沉重的压力，重新笼罩了整个办公室。
他走到那张巨大的合金办公桌后，从加密保险柜中，取出了一份厚厚的牛皮纸档案。
“啪。”
档案被他丢在桌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客人的事解决了，我们自家的麻烦，找上门了。”
陆哲的目光首视林渊。
“望海市，我们东部的沿海明珠，出事了。”
他推开档案。
一张张黑白的年轻面孔，散落出来。
他们的眼神里，都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光亮，但此刻，这些照片只代表一个事实——失踪。
“一个月，十五个人，全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像被从这个世界上首接抹掉了一样。”
陆哲的手指，在一份资料上重重点了一下。
“所有失踪者，失踪前都去过同一个地方。”
“一个名为‘新生’的艺术展。”
林渊的目光，终于从窗外的夜景收回，落在了那份档案上。
【艺术展？又是这种故弄玄虚的垃圾。
】
“调查一组和三组，前后去了两次。”
陆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
“结果是……一无所获。”
“整个艺术展，从展厅到后台，我们的人用最高精度的妖力探测仪来回扫了十几遍。”
“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自问自答，语气愈发冰冷。
“那地方，比我们镇魔司的档案库还干净！
连一丝一毫的妖力残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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