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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司染直接打断了司君赫的话：“我司染已经跟司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清越，现在动物园还没有对外参观，帮我将司家兄妹请走。”
阮清越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他手握叉子，对着司君赫呸了一声。
司念见此情况，拦在司君赫面前，言辞恳切：“姐姐，半个月后就是妈妈的生日，我们这次过来是希望你能参加妈妈的生日宴会，这段时间因为你的离开妈妈吃不好也睡不好，人都……”
司染瞥了一眼，眼神好奇又兴奋：“饿死了？”
“姐姐！”
司念听到这话，佯装生气道：“如果你因为我跟家里人生气，那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可你怎么能这么诅咒妈呢，她因为你这段时间都清瘦了一大截，人也经常生病。”
司染点头：“哦，原来人还没死啊，怪我白高兴一场，不过司夫人如果被饿死了，我不介意去参加她的追悼会的。”
那你去死吧
上辈子，她非常依赖这个母亲。
阮秀秀和司家其他人不一样，她很少苛责自己，说话也总是温温柔柔，每次给司念带礼物的时候，也总有自己的一份。
当司星影总说她什么事都做不好，她也总是会救场般的开口。
那时候她沉迷在母亲温情的摇篮里，以至于她后面一直不肯醒悟，阮秀秀其实并不是那么爱自己。
或者说阮秀秀从未爱过自己，只是她被调换了二十多年，她心中是愧疚以及不敢面对，这份情感一直交织着，所以总是时有时无地对她散发出那一点点的善意。
可实际上，相较于司念的礼物，阮秀秀送给她的不过是一些边角料甚至是赠品。
总是帮她说话，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会将所有的不满怪罪在司念的身上。
上辈子她到死才看明白这一切。
现在想到司夫人这个名号，司染都觉得恶心至极。
司染眼里的嫌恶毫不掩饰，直白地展现在了司君赫面前。
司君赫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斥责的话和往常一样开不了口。
自从上次摔坏司染的手机后，他时不时就会梦到司染。
只是梦中的司染不似现在这么优秀，她总是话少，默默地为司家人做事。
而就在昨天，他亲眼梦到自己这个妹妹未来会死在大街上，血流了一地，死了也不瞑目。
司君赫醒来后心跳如麻，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司染为什么会遭人杀害。
司染毕竟是自己妹妹，虽说缘分浅薄，但亲情依旧在的，如果眼睁睁看着司染去死，司君赫做不到。
他做的这些梦或许就是预警。
他必须救司染！
想到这里，司君赫才缓缓开口：“染染，我知道你一直怪妈没有把你看好把你弄丢，而念念父母的确有错，但这么多年因为愧疚一直没有虐待过你，供你吃供你穿，甚至家里这么穷还供你上高中，之前咱们的感情没有磨合好，但不代表我们想过要放弃你，只要你愿意，司家永远欢迎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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