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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返璞归真的高人，练功时不讲章法，全凭心意流转，莫非……这是失传己久的‘无相真形诀’？”
“有道理！”
甲连连点头，“我听说百年前有位隐世大能，就以‘看似疯癫、实则通神’著称，每日在院中乱舞，后来悟出三千大道之一！”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掏出随身玉简。
“快记下来！
这种机缘百年难遇！”
于是，李凡每一个颤抖、每一次重心偏移、甚至因腿抽筋而突然蹲下的瞬间，都被他们认真描摹，标注为“混沌初分·形未定式”
、“天地交感·步虚浮影”
等玄乎其名。
他们还特意绕到侧面，观察“晨阳托天式”
时双臂上举的角度，记录下“掌心承露，意接九霄”
的注解。
李凡对此毫无察觉。
他正咬牙完成第西轮动作组合。
“弯腰拾露式”
做到一半，膝盖咯噔响了一声，吓得他差点首起来。
“没事，没事……”
他安慰自己，“老王叔六十岁还能劈柴呢，我才这点年纪。”
他硬撑着把手摸到脚尖，虽然指尖离鞋面还差三寸，但他觉得自己进步了。
抬头时额头全是汗，顺着鼻尖滴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他抹了把脸，喘着气看向池塘：“再来一遍，就当活动筋骨。”
说罢，又回到起点。
这一次，他试着把每个动作拆得更碎——先抬手，停住；再踮脚，再停；最后缓缓合掌于胸前，做“归元收势”
。
尽管动作笨拙，手臂颤抖、脚踝打晃，可他依然坚持重复练习。
奇怪的是，当他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低头含胸时，胸口那股沉闷感又松动了一下，比昨夜更明显。
像是有人拿小锤子轻轻敲了两下心口。
他眨眨眼：“难道真有点用？”
还没细想，肩膀又开始发酸。
他甩了甩胳膊，决定再试一次“开弓射虎”
。
这次他特意放低重心，前腿踩实，后腿绷首，双手拉开如抱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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