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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知道自己在愤怒伤心或者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但是明筱月从来没想过，上一次自己一句话却给陆锦夕带来那么多的负重。
“对不起……”
明筱月迟来好久的道歉。
倒是陆锦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门已经被阖上，黑暗里，明筱月听见陆锦夕压抑的哽咽声，明筱月脚步不受控制靠近陆锦夕，还没接近，她能感觉到陆锦夕因为悲怆，身体颤抖得可怕。
当明筱月伸手抱住陆锦夕的时候，感受着陆锦夕身体颤抖的时候，接近她，明筱月这次清晰的听见陆锦夕的哭声。
“对不起，”
明筱月再次开口。
沉寂了很久，明筱月继续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口不择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你记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陆锦夕，只是上一世，我们太多缺憾了。”
明筱月突然能感觉到自己衣角突然被捏紧。
“明筱月，这次能不能别离开我了，我会改的，”
陆锦夕断断续续开口，上午说不出口的挽留，陆锦夕再也难挨，想要勇敢一次！
就这一次。
“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唔，能不能别分手，”
陆锦夕说着，又怕明筱月为难：“分手也可以，但是能不能别远离我，让我别见你，我真的忍不住，明筱月，我真的忍不住想要看见你……”
黑暗里，陆锦夕看不见明筱月的面容，只是她哽咽，陆锦夕内心第一次想要留住明筱月，或者自己留在她身边。
她都可以，但是她真的无法忍受没有明筱月的世界……
“哎……”
一声长叹，陆锦夕话语也停了下来，她在等，等明筱月等宣判。
“陆锦夕，”
明筱月声音沙哑，低沉，如有叹息，和无奈。
“之前你总是缄默，我总以为你的爱没那么深沉，对不起，”
“我以后会尝试说的……”
陆锦夕闷语，她也知道自己不爱说话这德行。
“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么多，确实，这一世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处境并不会比上一世好很多。
可能也会举步维艰，虽然你帮助我的方式我不敢苟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在某一刻是对我帮助很大，这是为什么后面，我松嘴了，同意跟你在一起了。”
陆锦夕又不说话了，静静听着明筱月的话语，莫名其妙，那一瞬间，明筱月还没开口，但是陆锦夕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明筱月也感觉到陆锦夕身体的抖动更甚，后面的话语哽咽在喉咙，明筱月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了……
可是总归要说清楚的，明筱月眼眸低垂，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愧疚也是假的，可是总归自己跟陆锦夕就是要分道扬镳。
而且，在陆锦夕看不见的地方，明筱月抱着她后肩膀的手，有些虚无的松开。
她觉得自己很有幸能被陆锦夕这样炙热爱着，可是不是陆锦夕的问题，是她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并配不上陆锦夕这么深沉的爱。
最少，明筱月紧抿着嘴唇，她眼垂低下，最少明筱月清楚的知道，自己无法对等的像陆锦夕这样无私的对自己一样，她能这样深沉的爱陆锦夕。
所以最后她还是狠下心开口了。
“但是，陆锦夕，对不起，我们两之间，无论是时机还是……”
“好了，别说了，”
陆锦夕第一次主动离开明筱月的怀抱，两具炙！
热的身，体才拉开，冰冷刺骨的空气灌入两人中间，如隔出来了一个分水岭。
陆锦夕心底顿时疼得有点麻木了，黑暗里，全身上下几乎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还是留不住明筱月。
陆锦夕心底一震，即使说出口了，表达了所以，自己还是留不住明筱月。
虽然陆锦夕早就知道明筱月像风，没人可以留住她。
“陆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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