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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想要发展就必须这么做。”
林望秋说得绝情绝爱。
“我知道张家当时对林氏的贡献，不然我也不会多纵容他们4年，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的张家已经不是之前的张家了，里面太脏了，就像是扎在林氏的心脏处的毒瘤，不彻底拔除，迟早有一天都得灭亡。”
“……我知道了，你也长大了啊……”
不知道那边的林母是什么表情。
“三天后的上午去机场接你爸。”
“你不去？”
“我懒还不行吗？！”
林望秋轻笑，还是这个语气听着舒服。
今天钟将影有一场戏，就是尹青陌喝药之后副作用发作，主要突出他的惨痛。
但是这也不是纯粹的痛，不能惨叫，只是咬着牙，自己在黑暗狭窄的房间里，默默忍受。
“最后的眼神得忍住，得可怜，得不甘，还得有些颓废的感觉，听懂了吗？还有……”
谭导给钟将影讲戏，越讲越激动，感觉谭导能自己上，除了他这个先天条件有点不满足。
就是没有那种看了让人心疼的脸。
“……懂了……好的。”
钟将影感觉谭导的嘱咐就像是在念经，一遍又一遍地念，那些文字在他的大脑外面一圈一圈地转，他反复研磨这些话，心中有了大致的方向。
“action！”
尹青陌一身疲惫地回到房间，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了的药，他紧抿着嘴唇面露苦涩。
可是他还是端起药碗，一口灌下，这药不管喝多少次都是苦的，像他一样。
这药他已经连续喝了十七年，对于副作用已经十分熟悉，只不过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的，但是今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新伤旧伤交织在这一具凡人之躯上，他感觉今年的副作用格外的明显。
放下药碗，他便仰躺在床上，熟练地从床头拿出干净的布条塞在自己嘴里，双手放在床沿上，紧紧地握着。
他现在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唔……”
副作用来得十分迅猛，一瞬之间，他便感觉万蚁噬心，双手紧紧扣住床沿，5个指头像是要陷进去了一样，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个位置已经有5个凹槽，分别对应着他5根手指头。
他喘着气，呼吸声非常粗犷，并且极不规律。
他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眼珠子都在不停地颤抖，双目变得赤红，眉头紧锁。
突然，他的身体狠狠向上拱起，整个背部都离开了床，然后他又重重地摔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不敢闭上眼睛，那样只会加剧对疼痛感知，额头上大颗大颗冷汗直冒，沿着他脸颊轮廓流入头发里，很快地，头发变浸湿了。
“呃！”
他几乎要脱力，浑身忍不住地颤抖，胃部痉挛，手指那里也传来了钻心刺骨的痛，原来是他的指尖已经在床头抠出了一道道血痕。
一炷香的时间，恍如过了一年。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水来，拿走口中布条的手，已经全是血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缓解疼痛带来的战栗。
药效只会疼一炷香，可是他的身体会记住那种感觉，肌肉还在时不时地抽动。
他撑起来，靠在床头，他抬起不断颤抖的双手，一点点地擦拭上面的血迹，这种事情他已经干过很多遍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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