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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周泽楷想起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初衷，“所以想来问问你。”
“得亏你是来问的我，你要是问程澄，就得不到答案了。”
江知雪开了个玩笑。
周泽楷跟着笑了笑，程澄是他们轮回的随队记者，比起江知雪，他和程澄可能要更熟一些，只是江知雪和乔默都在h市，他就想着这几天她们两个会不会有联系，而且按照正常逻辑，伴娘和伴娘之间关系未必密切，但伴娘和新娘的交情一定很深。
程澄和乔默都是江知雪婚礼上的伴娘，周泽楷也不确定她们两个是不是闺中密友。
“默默的确和我提过你，但其实她本来没打算告诉我的，她压根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如果不是和你分开的那天晚上她一个人撑不住了跑到酒吧买醉，稀里糊涂透露了点细枝末节，我可能根本没机会知道。”
这人就是这么倔，江知雪想想都替她难过，失恋这么痛苦的事，如果没有人可以分担，她该有多难熬啊。
周泽楷担心地追问：“她没事吧？”
“没事，这点你不用担心，默默就是再糊涂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断片之前还记得打电话通知自己关系好的学弟呢。”
江知雪故意提了一嘴简泽。
周泽楷皱了皱眉，因为偶尔一起刷本的缘故，他也接触过乔默的学弟几次，知道他和乔默关系不错，但仅仅只是朋友。
可他还是忍不住吃味，现在听到江知雪这么说，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在乔默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那位学弟，而不是自己。
“周队，你现在是不是挺酸的？”
江知雪笑着。
周泽楷呵呵一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人也戏弄完了，江知雪继续为他解惑：“乔默一向直来直去，从来不喜欢把心事憋在心里，之所以不想告诉我们这件事，大概是担心我们劝她吧，她怕自己心软。”
周泽楷附和地“嗯”
了声，他很清楚乔默的态度有多坚决，丝毫不给人挽留的余地。
“小周，你觉得默默是因为什么和你分手呢？”
周泽楷迟疑了下：“她说，因为我是周泽楷。
周泽楷这个身份真的让她这么难接受吗？”
“对她来说，确实挺难的。”
江知雪安慰他说，“周队，你不用介怀自己的身份，就算你不是周泽楷，换成王杰希，喻文州，甚至是叶修，乔默一样会提分手。”
“默默是个很骄傲的女孩子，她或许会去迁就别人，但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
她想要的是一份光明正大的感情，而不是需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
乔默总结，“所以，乔默会拒绝你，不是因为你是周泽楷，而是周泽楷这个名字背后的光环让她很有负担，和你在一起她没办法无拘无束地做自己。”
周泽楷沉默了许久，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就算你愿意公开，你们轮回能答应吗？”
江知雪反问。
周泽楷被问住了，俱乐部的事，他也不敢打包票。
“抱歉，周队，我刚刚说话有点冲。”
江知雪心虚地说，“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真要说起来还是默默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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