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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细节，但是程芊自己想了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
程芊回过神来，眼神冷漠地看着墨水心。
对方那种“你气不气？你气不气？”
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恼火，可是，生气没什么用。
刚才墨水心可是说了，愿意让她当情人……难不成这就是知非说的墨水心能接受吗？
程芊试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是知非的妻子，会允许知非找情人吗？
程芊想了好久，然后很沉默，她显然是不会允许的……她是很爱很爱知非，可是，找情人难道不是知非对两人感情的伤害吗？
“你为什么允许让知非找情人？”
程芊视线回到了墨水心的脸上，问道。
墨水心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戒指，闻言抬起头来，看着程芊，有些好笑。
“我爱他啊？你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墨水心的双手撑在桌边，然后轻轻起身，桃花眼里泛着一丝轻视，“你愿意为他做这种放弃吗？告诉我，程芊，你愿意吗？我做得到，他想找情人，那就找吧，你也好，聂倩也好，等他玩累了，迟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做得到吗？
程芊听到墨水心的话，有些麻木……
“你就甘心吗？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打情骂哨，一起亲吻，甚至是上床，你接受的了这种事情？”
墨水心当初当然接受不了，可问题在于，她不想离开宁知非。
而不想离开宁知非，就必须要接受，而且，墨水心已经想通了。
自己能接受别人，但别人不能接受自己，在知非那里，肯定是有差别的，是更喜欢能接受别人的自己，还是更喜欢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别人……
“所以，我是妻子。”
墨水心微微一笑，“你是打算来试探我的看法吗？呵呵，早点离开吧，我可以接受聂倩当知非的情人，你呢？你能接受吗？”
程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道：“如果我是妻子，我也能接受你们当情人！
前提是我是妻子！”
“做梦去吧你，自己和知非断绝关系，现在回来说想做妻子，现实吗？”
墨水心冷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对程芊痴心妄想的嗤之以鼻，“别忘了，所有的优势，都是你自己放弃的，你确实可以做知非的妻子，甚至可以让知非不接受我，但是，不是现在，而是曾经，而这个机会，已经被你亲手葬送了，现在，你能给知非什么？钱？感情？你的身体？抱歉，你能给的，我都能给，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感情？我为了知非什么都愿意做，你的身体？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长得漂亮。”
程芊当然知道不现实……她脸色有些苍白地咬着嘴唇，或许刚才那番话只是自己在说服自己，自己在降低自己的要求，可是墨水心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相比起墨水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曾经知非对自己的偏爱，那就是自己唯一的优势，可是，现在……
知非说过了……
现在还是喜欢她的，就是，没以前那么喜欢了……
墨水心冷笑，“收起你的妄想吧，如果你还想独占知非，你自己早点滚蛋，离开知非的视线，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独占？
谁不想独占呢？可是墨水心很清楚，要想留在宁知非的身边，就必须放弃掉这种想法，要么就干脆离开知非，远离是非。
她也知道，如果程芊接受了，自己也必须要接受，可是现在的程芊明显接受不了，所以，墨水心说话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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