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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改口费。”
“父亲。”
商誉站出来为苏以年解围，这种事情怎麽能让苏以年直接喊呢？
他脸皮厚，苏以年脸皮可不厚。
商云淩将商誉那份给了他，“你不用改口。”
商誉：“”
他以前怎麽没发现他父亲大人居然这麽冷幽默呢？
“父，父亲，新年快乐。”
苏以年心里的那道防线彻底破碎，他从未拥有过的感情好像填满了他心里的空缺。
“真乖。”
余幽那张冰块般的脸在此刻消融不见，眼神中都是期待。
有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爸爸，新年快乐。”
余幽伸手捂住脸，肩膀微微抖动，看不出喜悦。
商云淩坐下来将人轻轻搂在怀里，“你爸爸高兴坏了。”
“吃饭吧。”
商誉像极了一个外人，但苏以年显然没有忘记他，双亲接听亲戚电话的时候，他凑到了商誉的耳朵旁。
“新年快乐，老公。”
烟花，怎麽能在心里绽放呢？
商誉觉得自己被心中绽放的烟火灼伤了，从心口开始蔓延的滚烫，直至全身。
“晚上就不留你们住了。”
商云淩走过来，将一份礼物放到商誉手上，“我和你爸爸帮你準备了一份新年礼物。”
“给年年的。”
商誉看向靠着门框的余幽，后者沖他微微一笑。
那瞬间商誉是呆滞的，有多久没这样看见过爸爸的笑容了，他真的记不清了，是什麽时候爸爸的印象只剩下严肃了。
这些都是在冥冥之中悄然带走的。
“你知道你爸爸不善表达感情，但我们要给他改正的机会对不对？”
商云淩的声音依旧温柔，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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