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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机厂距离小楼也不远，叶双双抬起腿走了一会就到了。
依旧是熟悉的场景，红瓦砖房的小楼，门户紧闭。
她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胖子，换了另一个有些矮小的小伙，一双眼神滴溜溜在叶双双身上转。
那人见是生面孔，一脸警惕，“找谁啊？”
手紧紧按着门，不透一丝风出来，将门后的世界掩得严严实实。
叶双双也见怪不怪了，熟练自报家门，“我是冯壮的妹子，来找程哥”
那人见她熟门熟路的，往后退一步拉开了门，“熟人啊？进来吧。”
说完也不在前主动带路，只站在原地。
叶双双简单问了句好，也不多理睬，径直走向了角落的楼梯，抬脚熟练地往楼上走去。
那人见她的确来过，这才放下警惕，跟在身后上了楼。
程哥正低头整理一批货，听到有人上楼，利落地将布拉过来盖上。
叶双双眼尖，看到了一点纸盒的尖角——是烟？！
他竟然能搞到烟？
之前叶双双便在猜测这程哥到底是倒腾什么的，看这楼房和气势，肯定是大家伙。
要么黄货，要么烟酒。
这两样都是利润大又易存放的。
烟不论在哪个年代都是管控得十分严格的，这玩意利润大，销路广，不愁卖。
可别说批发，就连散着买也只能买一两盒，超过两盒以上的都得批条子。
至于买一条烟？多半是一些土烟。
稍微叫得上号的烟，那还得问问什么身份啊，能搞得定一条烟。
楼下的几个人看着叶双双上了楼，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漂亮女娃谁啊？冯壮那瘦猴子还有这么漂亮的亲戚？”
旁边一个知道底线的人笑着啐了一口，“滚远些，还女娃，别人都结婚了。”
“不能吧？这么漂亮又俏丽，已经结婚了？果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
不同于楼下的热闹嘈杂，二楼仿佛与世隔绝的安静。
程哥漆黑深邃的眼睛只看向叶双双，瞧着她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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