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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别害怕，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为什么会被方家关在地窖？”
好在五个小姑娘虽然精神不佳，但脑子还算是清醒，结结巴巴地回答了林窈窈的问题。
林窈窈听到她们的回答，脸色越来越沉。
一个小姑娘大着胆子走过来扯住林窈窈的衣角，怯怯地问道。
“姐姐，爹娘会不会不认我们，我们是不是回不了家了？”
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落下来。
其余几个小姑娘见状，忍不住也跟着哭出声来。
她们年纪小，虽不懂男女之事，但心中也隐隐明白自己是被人玷污了。
林窈窈蹲下身子抱住小姑娘，“错不在你们。”
小姑娘身子一僵，“可是......”
林窈窈温声，“没有可是，你们没有错，任何人都没有嫌弃你们的资格，即便是你们的亲人，也没有。”
小姑娘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里透着茫然，“可要是爹娘不要我们，我们还能去哪儿呢？”
林窈窈当即道：“他们不要你们，我要，只要你们不放弃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想到自家爹娘可能不要自己，几个小姑娘都是满心惶然。
虽和林窈窈只见过这一面，但也不知怎的，她的话却莫名让她们心安，也让她们重新燃起希望。
名满京城的方大儒私底下竟行污受贿，甚至爱好童女。
这与方明甫往日形象实在相去甚远，更加引人好奇，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谈资。
“方大儒不是还教导过公主，若是真是这样的人，皇家的脸还往哪里放？”
“可不，他还是女学院长，要真爱好童女，那些女学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要都是男学子就没这些顾虑了，你们就说说女子读书有什么，也没瞧见那些女学子读了书能有多大出息，还惹出这么多破事来！”
说这话的人叫赖丙坤，是茶楼的常客，与他熟识的人都知道，他一向看不起那些女学子。
林窈窈正坐在茶楼里喝茶，听了这话不由皱眉。
她忍不住开口反驳，“即便传言为真，错的也并非是那些女学子，你凭什么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女子读书上？”
赖丙坤看向林窈窈，见她一副妇人打扮，狠狠皱起眉头。
“你这小娘子好生无礼，我们男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更何况方大儒一向品行高洁，想也不可能做出那些腌臜事，那些传言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散播，污蔑方大儒的。”
“那可说不准。”
林窈窈轻嗤，“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方大儒若是清白的，为何整整一日都没出来澄清？”
“方大儒是对那些谣言不屑一顾。”
“若真是不屑一顾，为何所有方家人都闭门不出，难道不是心虚？”
赖丙坤一噎，恼羞成怒地呵斥，“你一个妇人懂什么，方大儒压根不是这种人。”
“我不懂，你懂？”
林窈窈无语，“你张口闭口瞧不起女子，怎么，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蹦出来就长这么大？”
赖丙坤一甩衣袖，“胡搅蛮缠！”
林窈窈摊手，“说不过我就说我胡搅蛮缠，心理还真是脆弱啊！”
赖丙坤气得脸色涨红，他叫来茶楼伙计，当着林窈窈的面道。
“茶楼是穷得快关门了吗，怎么什么样的客人都招待，连无知又自大的妇人都能混进茶楼里与我们这些常客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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