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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觉得霍涵状态不对，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一起洗？”
一起？霍涵觉得，这个时候他要是跟陶然进去，他能把陶然干死在浴室里。
可他还远远没有那么禽兽，霍涵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太不理智，跟陶然靠的近，只会伤害到他。
他深深看了陶然一眼，“你先去。”
等到陶然离开自己的视线，霍涵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身上还湿着的衣服，他走近沙发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
因为淋雨，霍涵手里的香烟已经潮了，但好在还能点燃。
他按了几下打火机，把香烟点燃后吸了几口。
一根烟燃尽，霍涵又续了一根。
陶然跟池秋砚的关系，霍涵还没有问，可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霍涵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陶然冲澡很快，他出来的时候，霍涵就坐在沙发上，被淋湿的衣服也没有换。
陶然走近他，看了眼烟灰缸里还没有熄灭的好几个烟头，坐在了霍涵身侧的沙发上。
他用毛巾盖住了霍涵的脑袋，“哥。”
陶然用毛巾擦着霍涵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你怎么了？”
霍涵在生活中，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陶然不想他这么伤心。
可霍涵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他一点都不顾及自己。
“你跟池秋砚怎么认识的？”
池秋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陶然替他擦头发的手，一下顿住了。
霍涵看到了自己说出这句话时，陶然脸上的震惊和疑惑。
他一把抓住了自己头顶上方陶然准备落下去的手，望着陶然的眼睛，“就是你口中的时秋。”
在霍涵将这句话说出的一瞬间，陶然眼里的难以置信，更加的明显。
霍涵产生了一点疑惑，难道陶然不知道时秋是池秋砚？一开始是吃惊，可看到霍涵这样反常后，陶然忽然就明白了，明白了霍涵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
陶然说：“工作的时候认识的。”
霍涵问：“什么时候。”
陶然不适应霍涵这种审问的语气，他望着霍涵的眼睛，“参加《成名之路》之前。”
之前？那么早？池秋砚喜欢陶然，霍涵可以肯定，所以他问，“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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