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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如此狂妄自大的话，他怎么敢的。
我盯着杜其言的眼睛，一言不发。
杜其言脸上闪过得意之色。
“都说这里是顾家的天下，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你一直盯着我，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没错，你头上确实有花。”
我悠悠开口，视线微扬了扬，看向杜其言的额头。
刚才，一只喜鹊飞过，抛下一滴污物，正巧落在他额发上。
杜其言皱了下眉头，抬起一只手，朝额上摸了摸。
湿呼呼的手感，让他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侧身对身后的助理吼道：“瞎了吗？拿纸。”
助理脸上惨白，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
身后的几个随从，此时也乱了阵脚，浑身上下翻着什么。
杜其言手指抬在半空，却迟迟等不来纸巾。
脸色骤变，凶狠地回过头。
我淡淡笑了笑，轻声说道：“李司，帮杜少一把。”
“是，顾董。”
李司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枚手帕。
走过去，递到杜其言面前。
杜其言自然不会接，但他身后的助理，却像见了救星一样，一把接过手帕。
没等杜其言反应过来，直接帮他擦干净了手指。
“杜......杜少，您低低头，额发上还......还有。”
擦完手指，助理才知道自己以下犯了上。
内心的惶恐，全部挂在了脸上。
他比杜其言矮半个头，杜其言不低头，他只能跳着擦。
刹那间，杜其言脸上如雷暴般恐怖。
回头就给了助理一巴掌。
“低头？我杜其言什么时候低过头！”
听到这话，我冷笑了一声。
心里想起一句话：不能低头，皇冠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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