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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瞪他干嘛。”
夜清宁瞥见程翊泽的目光，往人嘴里塞了一串烤串，成功的转移了人的视线。
季尘枫瞥见他吃瘪，心中大笑了起来，想他程翊泽也会有被压的一天。
“他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跟他发小出来，逃课上网啊，吃路边摊啊，那时候我还记得，他经常被程叔叔罚。”
季尘枫想着小时候的事，竟也有些怀念，他想到那时候程翊泽的惨状，将他搭起来的台拆的干干净净。
“但是顾爷爷他身体不太好，为了照顾他，连公司的事都没管。”
“他小时候那么皮呢？”
闻言，夜清宁不可思议，也没疑心顾爷爷是谁，只当是程翊泽的长辈，没想到平日里高冷霸道的程翊泽小时候还有这么皮的一面。
她看了眼正在吃东西的程翊泽，见他只是安静听着，也没插嘴，也没打断。
现在倒是变得乖了。
“那可不，不过都是他发小带的，我记得又有一次还差点将顾爷爷气进医院了，不过也是那一次之后，他就开始慢慢变性了。”
季尘枫嘴没个把门的，一不留神就跟人说了许多程翊泽小时候的事，两人说的精彩，一边的程翊泽思绪也随着回忆飘远。
他想到了小时候顽皮的自己，也想到了为自己呕心沥血的爷爷，还想到了幼时玩的好的发小。
好像一切都还在眼前一般。
“为什么后来就变了？”
季尘枫这次到聪明了，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看了看沉默的程翊泽，“这你可得问他自己咯。”
“行吧，你会说吗？”
夜清宁看着程翊泽，随口问了句。
“没什么，长大了。”
程翊泽一语带过，看样子也没打算跟她知根透底，夜清宁也没在继续追问。
每个人都有故事，程翊泽也不例外。
但是夜清宁还是很好奇，程翊泽的发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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