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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们几百遍。
暮色四合，她简单洗了个脸和手，背上包包下班。
老房子多少年没有住人了，该坏的不该坏的通通都坏了。
她回嘉城的当天去看过，完全住不了人。
住了一个星期酒店，快速在工作单位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这套房子采光，通风都不错，价格也合适，步行上班只要十五分钟，她十分满意。
只是，嘉城二中是必经之路。
头几回路过，她步履快速，头转向别处，有意识地避着。
这几次，她倒坦然不少。
“快，传！”
“你丫的，这都被盖了！”
“艹！”
她循声望去，斑驳的墙壁和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面爬满了不知名植物。
里面的篮球场上，一群男生正在打篮球。
球场边上围满了男男女女，时不时还有女生的尖叫声。
明天就是开学日，这些住校的已经在学校里了。
她看了许久，直到吹过一阵风，将她的思绪强行拉回。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老被回忆困住？
她想过回嘉城有可能会面对什么，可她还是想回。
她一向随性，怎么想就怎么做。
嘉城那么大，人海茫茫，又不是拍电视剧写小说，有些桥段是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
回到家，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空调，然后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顺便点了一份外卖。
洗完澡出来时，外卖还没到。
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熟练地点上，重重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那一缕烟雾重叠着灯光，乍一看还挺美。
她突然听见两个声音——
“咳咳咳！”
“讨厌烟味？”
“没，只是有点呛。”
随后那个人掐灭了烟，她记得，好像后来再没有抽过。
她嗤笑一声，无聊。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不过她倒是想知道，江牧白现在还抽不抽烟。
管他的，爱抽不抽，反正她抽上了。
工作原因，除了放假和晚上，其余时间也不抽。
外卖到了，她掐灭还有半根的烟，起身去拿外卖。
囫囵塞了两口，就实在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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