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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白：“你怕？那你呢？”
鹿颜：“当然怕！
程序员吧，敲代码不用社交。”
回归现实，他眯了眯眼。
鹿颜怕鬼，怕没有生命体征的东西，她竟然去学了医？不知道念的哪所大学，也不知道怎么克服的心魔。
无论是哪家医学院，分数要求都很高，以当时她的成绩，够呛。
“白白，那个穿白衣服的姐姐，是不是你家里画像里的人？”
江念兮抬头问道。
江牧白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规矩！”
“噢，小叔。
那是不是嘛？”
看着人小鬼大的江念兮，江牧白否认：“不是。”
江念兮疑惑地挠挠头，不是？可明明就是啊！
她每次去江牧白那里，都会看到那个画像。
虽然打扮不同，可脸一模一样。
上午的亲子活动结束，江牧白回到车里，可魂魄好似还没有附体。
鹿颜回来了，她当了医生，脑海中只有这两句话反复回响。
大热天，车内温度很高，他却忍不住地抖。
镇定了半个上午，现在终于发作。
发动车子，空调吹出的冷风接触到他的皮肤，彻骨的冷，冷得都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胃疾毫无预警地发作。
鹿颜离开的这些年，他酗酒，生生把胃搞坏了。
也就这两年，家里人怕他真有一天喝死，强制性让他住回别墅一段时间，好生照顾，这才好了一些。
今天见到她，许久没有发作的胃疾卷土重来。
他想喝酒，想要酒精的刺激，紧接着麻痹他的神经和思绪。
“呕！”
他捂着胃部，不适感让他想吐。
兜里手机响了，他缓了片刻，才接起电话。
“喂。”
声音有些沙哑。
“牧白，小侄女的事办完没？办完了来公司一趟，系统突然崩了，他们都解决不了。”
“办完了，十五分钟到。”
他挂掉电话，看着副驾驶的手提电脑，还好今天出门带了电脑，不然还要回家拿，当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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